这种性别的转换最能让人忽略,江岑从实验室出来,感受到好几次杀气,但都是从她身上一掠而过,于是她就这样光明正大不疾不徐的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最终到了一处破旧的老巷。
然后,她表情麻木地慢慢踱步进入巷子,那背影好像都又佝偻了几分。
“许先生回来了?这次没喝酒吧?”
“老许好几天没见了,又是去哪儿混了?”
“哎哟,不会是又到处去找你婆娘去了吧?都说了那女人跑了,你怎么还白费功夫啊!”
一路上,看到“江岑”的熟人都纷纷跟他打招呼。
江岑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直到有人说:“老许啊,你那个什么远房亲戚好像又来了,在你家等你呢!”
闻言,江岑立刻加快了脚步,奔着自己的“家门”而去。
“什么人啊,你怎么还喊他先生?我看他现在就是个酒鬼!”
“就不该给他提醒,你看他那样儿,好像谁欠了他似的!回都不回一句,一点都没礼貌!”
“哎呀,都不容易,都是一样逃难来的。老许也是媳妇跑了受刺激了……”
身后传来那些人的议论声,江岑完全没放在心上。甚至这些人讨论的多一些骂得多一些她还会越安全,至少证明了这具身份的存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