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牡丹网这边的两人都拧起了眉头。
“还能是什么，录音设备啊！”江岑漫不经心，“不过现在科技发达，说不定还带摄像的。”
说着她还伸手比划了一下刚刚抽东西的位置：“唔，这个角度这个位置，正正好。”
“朱小姐，你——”
“你不要胡说！”朱玲怒容满面，她绝不肯相信这样一个普通大妈会认得这是窃听设备，“你这是诬陷！就算想要坐地起价，你也不该用这种手段！”
“倒打一耙吗？”江岑神情丝毫不为所动，却是掏出手机，“那只能报警了。”
“你干什么？你疯了！”朱玲到底是心虚，伸手就来抢江岑的手机。
她这一露怯，原本不确定的事情，也全都确定了。
牡丹网这边和江岑一起的两个人都对着朱玲瞬间变脸，并且直接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江岑不听朱玲狡辩，收起手中的东西，起身，“朱小姐的‘诚意’我收下了，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走吧。”
这场面谈可以说是以非常不体面的方式结束的，也完全没实现合作的目标。
但笑笑心里一点都不失望，想到朱玲那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真的是又气又好笑，最后怼得实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