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抹亮色的意味却极为可悲——终于能死了。
杨天看着圣女的眼神,心中想要帮帮她的想法却是更浓郁了些。
他扫了一眼整个书房。
书房里一共就两把椅子。
一个在书桌前,一个在书桌侧边。
他走过去,将两个椅子都提起来,搬到圣女此刻站立的窗户边上。
将两个椅子并排放置,自己坐在了左边一个上,然后对着圣女,拍了拍右边的椅面儿,“来,坐。”
圣女怔了怔,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但想了想,大概也就是让自己坐过去,方便他下手亵玩吧?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哪怕是晋升成了神明,所喜爱的也无非就是这种原始而肤浅的食色之事。
圣女漠然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下,毫不避讳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说说吧,我想听听你的过去,”杨天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晚霞,头也不转地说道。
圣女顿时一愣。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应该会急不可耐地开始侵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