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草民等人确实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太子明言。”
“我且问你,你店中的琼浆液可以用来引火,你只可知晓。”
“在下知晓。”
“好!既然你知晓,那孤就来告诉你所犯何罪。
昨夜,长安县衙失火,现场未曾查到任何纵火之人的线索,但是唯独留下一股酒香之气,而那气味,与你家售卖的琼浆液味道一模一样。而整个长安,这种酒也只有你一家有售。
现在,你可知所犯何罪了?”
方磐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建成。
“太子殿下,草民还是不知。”
见方磐还在装蒜,李建成也不着急,眯着眼说道:
“整个长安只有你家能做出这种可以点燃的酒水,案发现场又残留大量你家酒水气味,此事不是你家所为,又是何人?”
方磐再次朝着李建成拱手说道:
“太子殿下,请容草民自辩一二,若是觉得在下说的不对或是无理,我愿意立马认罪!”
李建成颇感兴趣的看着方磐,说道:
“你且说来,孤很好奇你能辩出什么理来。”
双手背于身后,方磐老神在在的开口:
“第一,此酒能燃不假,但若说能烧掉长安县衙的房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此酒若是没有干草干柴打底,顶多一盏茶的功夫,火势必灭。若是不信,待会太子可以当场验证。
今早我可听人说了,起火现场好像并没有发现任何引火之物烧过之后留下的痕迹。
第二,此酒虽然只有我一家出售,但是酿酒之法可不一定只有我一家独会,此酿酒之法是我当初从山中捡到的一本书里学来,并不是自家独创。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可是会让太子与众位大人的查案方向偏离,从而导致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第三,有这琼浆液的也并不止我们琼浆楼一家,许多达官贵人都大量购买了咱家的酒,若是单单说卖酒之人便是凶手之说,这恐怕也说不过。
若是有刀伤案件发生,岂不是可以直接去铁匠铺抓凶手就行了?若是有妇女被辱,随便抓个男的就能归案。毕竟他们都带有行凶工具。”
“噗!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