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此事竟为黄金虎所知。
黄金虎低声说道:“咱们河西学堂,官学唯哈密一个,诸卫总教谕虽是七品文官,但却手握着想逃离河西的读书人的命。那老贼是个泼才,咱们对他十分的瞧不上,他还有个什么已故御史的女儿的婆娘,对两个儿子最是宠爱,要什么得什么,得不到,也有的是读书人鼓噪而上,那女子家里便是被他们所害的。”
卫央让他细说,黄金虎只是叹息。
他只说:“她们的姑姑,因不从总教谕,被那厮勾结她的丈夫,送进了教坊司,当夜活活打死在门口。那两个也惨,长的很标致,二世祖起了歹心,自然得不到什么好下场,我们都知道她们是被坑害的,可谁又能说那一家的不是?”
他们有什么实力?
“据人说,那老贼是锦衣卫在哈密的真正主事之人。”黄金虎低声说道。
卫央双眼一抬,竟不想有这个结果。
黄金虎骇然。
“无妨,胡瑾色厉胆薄,王府,”卫央沉吟片刻道,“有些事,他们做不得,我却能做的。”
黄金虎只好再说:“那老贼的次子可就在锦衣卫中当差!”
卫央神色一喜,当即道:“与马试千户关系如何?”
“极好!”黄金虎以为他产生了踟蹰。
卫央眼角闪过一抹笑容。
快过年了,这个志大才疏的蠢货也该出动了。
这时那姐妹两个来盈盈拜倒,看模样倒也算花容月貌,那姐姐瓜子脸,肌肤颇细腻,眉宇间已然开了。
她泣道:“贱妾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