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西域大得很,真要想守好门户,须把葱岭打下来,那才是大明西大门。”小校嗤笑道,“若在这里设立烽火台那岂不是资源浪费?”
对啊!
打下更西边的地方,这里不就是不用是西陲门户了?
赵副总兵忽的有一些感慨,瞧着年轻的小将们奋勇想象着葱岭“定比咱们这里高得多,也比这儿冷得多”,心中有一些苦涩,为西征,镇戎军老一代战死的战死气死的气死,到了他们这一代,这都五十年了,竟还是没能组织起有效的西征行动。
如今这些小子们太幸福了简直。
要打仗,钱多得是;要西征,不愁没有人。
西陲军民谁不知如今的好日子是要靠刀枪去守护?若征召军卒多的是踊跃加入的壮士。
“饷银也比以前多得多,还能发到每个人的手中,如此军心,安能不渴望扬威西域,开疆拓土乎?”赵副总兵心中快活的厉害,遂取贴身收着的密信,那是卫央离开此地之前留给他的,上头就一句话,敌来不必战只须等反击。
反击,是要全力以赴务求全歼敌军的。
“也不知这小子在高原打的怎么样,土默特部若能够平定,朝廷也不敢派重兵云集河西走廊,我西陲大军,再发展十年,西域全境可定了。”赵副总兵笑容溢出满脸的皱纹。
后半夜,军情来报,诸城皆安。
哈密卫积攒了数年的财富,这一番用了一小半在吐鲁番筑城上面去,连小小的新城侧翼小城也铸造出足以容纳万人高枕无忧的城墙与仓库了。
“明日若他们攻城,我等当依计而行。”赵副总兵起身准备去歇息。
次日一大早,敌军开始攻城,却只能先到处找土掩盖壕沟。
只是三国联军诸将纷纷怀疑,吐鲁番城内怎地舍弃了城外工事直接守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