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起身,方铮手上略微使力,冯轻便无法动弹,她仰头,皱着鼻子说“相公,咱们一起做。”
而后飞过去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我知晓相公心疼我,可是前天夜里出力的可是相公。”
身形一僵,方铮清了清嗓子,“看样子娘子是真不累。”
原本清凉的眸底染上了潋滟色调,里头尽是跃跃欲试。
冯轻看懂了。
她眼神闪躲,举着手,捶捶自己的肩头,改口,“我突然觉得挺累的。”
“那娘子就歇着,为夫来。”
这话是有歧义的。
冯轻想到前天夜里,脸涨红。
头顶一声轻笑,方铮捏着她的鼻尖,“娘子想哪了?”
话落,端着盆离开。
徒留一室笑声。
到底也没用冯轻沾手,方铮虽笨拙,却收拾的一丝不苟,用了两个多时辰,才把院子里里外外收拾好。
十月的天,已经凉了,方铮却干出一身汗。
等收拾完最后一点,冯轻坐在院子里,捧着水,问方铮,“相公,你知道男人何时最帅吗?”
方铮是知晓帅为何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