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祁掌柜安慰道“大不了咱们就把铺子给他们。”
“不过夫人,方夫人是无辜的,我们不能做不义之人。”祁掌柜已经信了司大夫的话,若是如此,那他就更不能把冯轻往火坑里推。
“方夫人,咱们的契约还是尽早解了,我不能拖累你。”祁掌柜跟冯轻说。
冯轻觉得不敢置信。
这叫不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她好好的刺绣,竟有人看不过眼了?
冯轻没有作声。
祁掌柜唉声叹气,“方夫人,咱们都是升斗小民,哪里斗得过那些恶霸?方夫人的绣品如今县城那些夫人小姐哪个不知?若是那些人知晓方夫人便是绣品主人,方夫人你又该如何?”
一时间,祁掌柜开始为冯轻的未来担忧。
“你,你便是那神秘的绣娘?”司大夫终于找回了声音,他上下打量了冯轻好几个来回,半晌,才恍然笑道“怪不得,我说方铮为何对你如此小心在乎?合着他还得靠着方夫人你才能过活呢。”
“闭嘴!”冯轻冷冷扫了司大夫一眼,“别以己度人,相公如何不是你能置喙的。”
“行,我多嘴。”司大夫当然知晓方铮不会因着银钱出卖自己,他就是气不过昨日方铮把自己压的都喘不开气那欠揍模样。
本着给方铮多找一事是一事的心思,司大夫说“这事可大可小,方夫人,你相公如此能耐,这事你何不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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