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上一喜,他们动得更欢了,一人说:“那能不能现在就放了我们?我们把那女子给的二十两银子全部都给你。”
这二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另一人瞪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干啥要把二十两银子全部都给他?像他这种穷苦学子,给个十两已经顶天天了。”
“我琢磨着他不像一般寒门学子,你看他身上的衣裳,那可是细棉做的,这一件衣裳怕也得值不少银子。”开头说话这人显然看得更仔细些。
另一人闭了嘴。
说都说出来了,反悔肯定是不行的。
方正面色沉郁地看着趴在地上窃窃私语的两人,纵使压低了声音,这两个话仍旧一字不落的落入了方铮耳中。
他不发一言地等着两人接下来的惊人之语。
果真没让方铮失望,开口这人想了想,竖起还能动的两根手指头,“这位公子,要不我给你十八两?我俩身上一个子儿没有,公子好心,就给我们留个二两,咋样?”
若不是场合不对,冯轻都要为这两人的异想天开鼓掌了。
“我可以不要你们一个铜板,我还能放过你们,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不过你们须得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两人也额额额里迸出希望来,也不管方针会提出什么要求,一人已经开口保证:“我们一定会照你说的办。”
“对对对。”另一人附和:“我们一定会照办。”
方铮也没说信与不信,“你们整日混迹于县城,定是知晓哪几条街上的人最多,哪些人最多舌。”
“知道知道。”就是不知道也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