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嫮皱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又在骁骥营中待了一会儿,便走了。
待到两人走后,司马恪钟招二人来到韩冬营帐中。
“太师走了,你们二人可有什么看法?”韩冬放下手中擦拭的刀的白布。
司马恪闻言一愣,抬头看向上首的韩冬,似是不解他为何要这样问。
“找人。”一边的钟招出声。
司马恪看向钟招:“找人?莫非骁骥营中有太师相识之人?”
钟招看向韩冬,得韩冬点头后才继续说:“寻一能够带兵领将之人。”只是他未曾说出口的话却是,只是不知这人是为天越所用,为陛下所用,还是,为她所用。
韩冬摇头一笑,“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小子!”又看向一边的司马恪,“司马小儿,你可得好好学学,别天天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司马恪一身黑衣瞧着倒是冷冽,只是脸上笑的憨,“哎,这谋略之事,有钟招便可,我可不操这心。”
韩冬叹了一口气,“这骁骥营中,出类拔萃的也就你们两个,诶,我可不是在夸你们啊,别骄傲!”将刀放下,“只是你们二人,早晚会离开这骁骥营,若是跟了太师——谁又知道是福是祸呢?”
韩冬平日看起来毫不走心,性格豪放,实则心思细腻,是个深谋远虑之人。不然也不会掌管偌大一个骁骥营了。这在一品太师手下做事,前途自然是不愁的,可问题也是如此,是个没有实权的太师。更何况,这太师是保皇党还是,另有私心呢?谁也说不准。
司马恪一听,明白了其中弯弯道道,也沉默下去。
钟招一如既往,神色自若,也不知是早有打算还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