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玖看着桌上的笔墨,又看了眼侯嫮的脸色,这才缓慢地点了点头,“好。”
送走佩玖,侯嫮才重新提笔,继续着刚刚未完成的任务。
殊不知,佩玖只是掩了门,而后站在门外,慢慢蹲了下去,裙角落在地上。
六月末的天,便是晚上也有些微微的燥热,有些时候没有下雨了,更是闷。
晚风吹来,也不复之前的凉意爽快,佩玖眨了眨眼,下巴搁手上,手搭在膝盖上。
夜好漫长,可是她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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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还没有赵王余孽的消息,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姬辛有些气恼,连带着桌上摆的满满的奏折也看不下去。
被姬恪划过的伤早已愈合,涂了药又仔细注意着,连疤痕也没有留下,好像那日的惊险都是一场梦。
只是明明白白的,教授他武艺的人从姬恪变成了钟招,叫他一日见便想起来一日。
还是在箭亭,只是这次吸取了教训,箭亭内守着十来个侍卫,说什么也是不能离开的。
“看来,姬恪是早有准备了。”侯嫮将奏折拿起一本,“不然也不会躲藏的如此之好。”
姬辛闻言便看向侯嫮,“那太师可有什么办法?”
侯嫮眉眼低垂,摇摇头,“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