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雄见此,不禁笑道:“看!理藩院的车队来了!”
语毕,张建雄便迈步向前,可钱秉镫等人,却走到另一艘船边。
不多时,吕宋国使团走下来,钱秉镫亲切的与吕宋国代表握手,然后便请他们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同为藩属,朝廷怎敢对我们如此怠慢!”张建雄年近二十,正是年轻气盛,见理藩院如此怠慢自己,心中极为不满。
徐以显道:“世子,朝廷应该是恼火西国,不经请示就擅自发起对莫卧儿的战争,破坏朝廷与莫卧儿帝国的和约,所以才冷淡我们!现在我们有求于朝廷,世子可不能再惹怒朝廷!”
张建雄却不以为然,只是冷哼一声。
这时理藩院的豪华车队刚走,马头上又来了一队马车。
相比于理藩院,清一色的东风牌四轮马车,眼前的车队,便寒碜了许多。
来的是西国驻乾朝大使,他得知理藩院没有派人迎接西国使团后,便匆匆赶了过来。
“世子,丞相,卑职来迟了!”
驻乾朝大使叫汪东林,是西国外戚,他下了马车,走到使团面前行礼。
徐以显见此有些庆幸,如果使团自己走进上海,让各朝贡国知道,那可就在国际上丢人了。
届时所有朝贡国,都知道大乾不待见大西,那些小如朝鲜的朝贡国,仗着有乾朝撑腰,西国不能把他怎么样,也敢看不起大西。
“汪大使来的刚好,替我们解围,让我等不必尴尬立在码头,让其它国家嘲笑!”徐以显摆了摆手,然后扭头对张建雄道:“世子,我们先上车吧!”
当下一行人上了马车,便灰溜溜的往上海县而去,以免被其他使团看见,居然没人迎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