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汉子走过来,其中一人指着院子,“头儿,朱由崧就在里面!”
“娘的,有钱piáo • chāng,不还俺们钱!”为首汉子骂了一句,吩咐属下,“把后门堵上,别让他跑了!”
语毕,汉子便领着人,翻墙进入,摸到屋前,正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我是福王朱由崧,穿上衣服跟我见官去,你这是通奸罪,要杀头的,知道不!”
然后传来女人哭泣,“殿下,是他强迫奴家的!”
“你完了!亵渎王妃,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最后是一个惶恐不安的男声:“大王你饶了俺吧,俺认罚,罚多少都行。”
门外的汉子与属下对视一眼,不禁发笑,这是玩仙人跳哩。
二百斤的福王朱由崧,同姓童的娼妓对视一眼,正露出得逞的微笑,忽然“砰”的一声,几名汉子破门而入,惊得朱由崧呆立当场。
朱由崧穿着一套,皱巴巴的绯色龙袍,头带翼善冠,正耀武扬威的站在床边,一个女人穿着肚兜,故意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缩在床脚,床下跪着一个中年男子,裤子还没完全提上,不停的磕头,吓得眼泪鼻涕横流。
朱由崧看见汉子们进来,惊得台词都忘记了。
为首汉子微微一笑,随便行了个礼,调侃笑道:“殿下,这主意不错啊!欠我的钱咋说?”
朱由崧耀武扬威的气焰立刻萎靡下去,哪还有半分藩王的威严,低声下气的说:“老侯,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筹钱么,最近实在手头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