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通过几次简短的联系，掌握了沈先生“智慧”的精髓，没迟疑太久，她咳嗽之后马上认真地解释：
“这个嘛…你不要太在意。”
“反正只是通过通讯互相联系而已，又不会和郭凯见面…对了，其实郭凯自己也没弄清楚组织的目标和理念，只是天天念叨着拯救世界。”
“换句话说…承认他群主的地位，只是口头上的，并没有什么实质……”
嗯….封伟有点发蒙，一时间没完全明白什么意思，感觉自己的脑回路有些跟不上何曼的弯弯绕…
我明明马上读博士了啊，智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好复杂的样子啊。
“哎，直说了吧！”何曼都感觉自己女作家的大脑有些词穷，吐了一口气，直说道：
“这是沈先生想出来的主意！反正只是尊称郭凯一声老大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沈先生觉得如果郭凯能出钱制造通讯，老大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大概明白了…”封伟终于恍然大悟，再次在心里呼喊了一句——原来特么的是这样！
郭凯这个老大，只是个月蚀组织的提款机…所谓老大什么的，完全是何曼和那个沈先生为了省钱，哄他出钱买地位。
…从何曼的口气中看，这应该是那个沈先生的主意！这沈先生的形象，貌似很狡猾啊！
至于真实的情况是…如果老莫本人参与了这次对话，肯定会劝说道：欧阳傲肯免费出二十金元，别说叫老大，叫爸爸其实也可以考虑的…嗯，应该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