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后悔也没用了,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要紧的。
他想了想,缓缓道:
“爹,就算他看清了,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了,我们也可以不认的吧?我们可以说他被颜德郡主收买了,做了假证。我们还可以说她们都是串通好的,就是为了诬陷我。”
安兴郡王:“你以为别人会相信吗?宗人府会相信吗?”
朱振白:“我们,以前不是也这样做过吗?只要说得通,总能糊弄过去的。”
安兴郡王叹气:“那我再告诉你一个道理,拳头大,道理就大!以前能做,那是因为其势在我,对方不敢惹怒我们,就算仲裁方,也不愿得罪我们,我们拳头大!而现在,你觉得谁的拳头大?”
朱振白满脸苦涩,甚至嘴里也感到了苦味,
“那我们,就没办法了吗?我去把陈福的家人绑了,让他投鼠忌器!”
安兴郡王:“迟了,已经没用了,你绑了他们,然后怎么做呢?”
“我……”
朱振白愣住了,
人都被带走了,他怎么威胁别人去?他还能威胁得到吗?
只怕那位郡主都不用验证别的事情了,直接就确认了是谁在跟她作对。
“这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朱振白越想越着急,心急如焚,不安地来回走动。
“急也没用,先喝口水吧。”
安兴郡王打开柜子,取出茶叶包,走到茶几边,“你,还有什么话要对爹说的吗?”
……
许娇娇回到府中,与廖青一起去看了看两个小娃娃,便又返回到前殿。
唉!
都怪那些王八蛋,害姐不得安生!
司琰被押来了。
“司琰,你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还记得吗?”
司琰瞥了一眼陈福,
“一个下人而已,本座岂会记得。”
许娇娇道:“都到这地步了,我觉得你应该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