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僭越就是了。
此时,却是少了几分生气,多了好多的战意。
凌枫羽在想,如此浓郁的杀戮氛围,要是云海深在的话,会不会感觉到全身舒坦呢?
“什么人!”
有两人自树上隐秘的地方跳了下来,一看身上的衣服是天兰宗制式的衣服。
此时的凌枫羽穿着夜行衣,顶着一个巨大的斗笠,根本不透明的面遮使得他的脸被遮掩得密不透风。剑也别在了腰间,唯一不变的是麻布依旧绑着。
“你们又是什么人呢?”凌枫羽被两人前后夹着,声音显得有些冷淡。他看着两人并未碎掉的玉石,若有所思,决定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
当出于有斗争的地方的时候,就要时不时考虑其身上的皮囊是否与其能够对应起来。否则很容易吃亏。
就像是现在,谁知道他们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从某些已经逝世的天兰宗的弟子身上扒下来的。
而且就算扒下来也找不到人了,现在的分解手段太高了,是个人想要弄到毁尸灭迹的药粉就能够买到。
“我们是天兰宗的守山弟子,掀起面遮,让我们知道面容。”
一人逼近一步后道。
“这么说来,天兰宗没事了?”
“我们天兰宗好着呢。”
“看来你们不是天兰宗的弟子了。”
内元微动,人微离,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也是危险的利刃。
也不待两人解释,凌枫羽已经是将一人的心刨了出来。
这是如同龙爪的攻击。
“你!这是在向天兰宗开战!”另一人后退着,他只看到了同伴是如何倒地的,而没有看到时为何倒地的。
当凌枫羽手里握着还不明所以并且依旧跳动的心脏缓缓转身后,那人吓得腿软倒地了,他哪里曾见过如此阵仗啊。
“是吗?若你们真的是天兰宗,为何守护的玉石没有碎?”
“因为,因为。”
“因为这玉石是假的!”
连装都没装得像点,两人以上一支队伍,领队手里一块玉石,这两人都有,形状相似,但是颜色都没有统一,就是拿出来送死的炮灰。
凌枫羽都觉得两人是不是在内部得罪了什么人让他们这么前来送死。
“而你,是下一个。”
“善念是给需要的万物的,而非如眼前相残的对方的。”
凌枫羽回想起小时候师父带着自己站在山巅看两方人马的交手的场面,这些人为了红布下被囚禁的所谓的好物大打出手,没人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