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来,人就更累了,不仅要照顾租种的族田,还要辛苦照料五亩盐碱地,孔胤繁带着儿子每天一大早就出门,天快黑才能回来。
一连几天下来,人看着都瘦了下来。
咣!咣!咣!
窗户外面响起了敲窗框的声音。
“谁呀!”
上床躺下不久的孔胤繁嘴里问了一声,而他自己披上衣服,拿起了炕檐边上的一根木棍。
“是我,孔老爷,我是邢云,咱们前几天才见过。”
窗户外面传来了话语声。
炕上的妇人看向孔胤繁,低声询问道:“邢云是谁?不记得村子里有姓邢的人家。”
生活在村子里近二十年的妇人,知道村子里住的都是孔氏族人,所有男子无一外姓之人。
“是带走咱们闺女的那个护卫,别是出事了。”孔胤繁急忙下了炕,穿上了鞋子,点燃桌上的油灯,往外门外走去。
不过,他也防备了一手,手中抓着木棍一直没有松开。
抽出外屋的房门后面的门闩,孔胤繁先是把手里的油灯伸了出去,往窗户下面照去,想要看清楚外面的人长相。
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亮,果然是自家女婿派来的那名护卫。
随之,他心头一沉。
护卫回来了,却不见自己女儿,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女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