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他觉得虎字旗没理由逃回草原。
虎字旗只在新平堡和官军打了一仗,虽然他不清楚新平堡城中虎字旗的兵马死伤,但他能肯定,绝对没有攻城的边军死伤严重。
而且虎字旗有这么多大炮和兵马驻守在城中,官军短时间内很难从虎字旗手中拿下新平堡。
而且作为火器营的营兵,他知道火器营已经没有能够用来攻城的大炮,原本的十二门将军炮,都在这次攻城中损失殆尽。
“也就你这个不开窍的脑袋才这样想。”旁边的那名俘虏说道,“守城多轻松,你见过谁放着好好的城不守,自找麻烦的去外面野战,真以为都是草原上的鞑子呢!”
牛二面路迟疑。
觉得对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守城确要比攻城容易多了。
“怪不得咱们边军打不过虎字旗的兵马,看看人家的兵甲,再看看咱们,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朝廷的兵马,咱们这些边军是乱匪。”牛二身旁的俘虏嘴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牛二认同的一点头,道:“确实不一般,连精神头都不一样,一个个身形健壮,平时肯定吃的好。”
要是只有一两个身体壮硕的虎字旗战兵,还能说是有些人天生健壮,而眼前经过的这些虎字旗战兵几乎人人都看着孔武有力,明显虎字旗从不苛责下面的兵马。
“以前就听人说过虎字旗的战兵每月都有一两饷银拿,平日里在营中每天都吃三顿饭,管饱,还顿顿有肉。”说话的那名俘虏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
牛二说道:“你既然知道这么好,那你怎么不去虎字旗那里做战兵。”牛二看了他一眼。
就听对方说道:“老子好好的边军不当,去虎字旗做一个匪,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砍了脑袋,赚再多的银子,脑袋没了,一样什么都落不下。”
“现在还不是成了人家的俘虏。”牛二会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