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柏文一袭墨绿色的衣衫站在他的身侧,悠哉悠哉的开口道:“殿下若是觉得乏味不如先回去?”
“他是谁?”公孙行止答非所问的看着下面的人。
嗓子倒是不错的,却没有多大的本事。
萧柏文如实招来,“此人乃是苏大人的门生,苏大人死后就被皇上收编了,一直对殿下颇有微词,固执的认为是先皇害死了苏家。”
这人就一直对殿下不友善来着,再加上被刘太尉洗脑,也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纪子瞻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便是如此。
公孙行止若有所思的蹙眉,朝着旁边招了招手,“放一个梯子下去。”
萧柏文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同情的看向楼下的人。
旁边的士兵很快就搬过来了一个长长的阶梯,往楼下一丢,人站在石墩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朗声道:“你不是想打吗?你若是赢了我,城门就开。”
王赋看着他反倒是提高了警惕,喊道:“此话当真?”
“你怕了?”公孙行止答非所问的刺激他。
王赋听了这话那里还坐的住,不听劝说的从马背上飞身而上,很快就落在了那梯子上,攀爬得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出现在了城楼上。
在场的人都未曾动,一个个都犹如死人一般,王赋奇怪的瞄了一眼,这才发现大部分都是草人,暗叫不妙之时人已经被擒了。
城楼下的人心急如焚之时,公孙行止眯了眯眼,手掌搭在梯子上顷刻间四分五裂了,断了他们爬上来的路。
王赋不服气的被人押跪在地上,挣扎着,“你耍诈,我不服,有种你和劳资单打独斗?偷奸耍滑算什么君子?”
公孙行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尾上挑,笑得森冷,“为何要做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