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鼻音很重，但不是特别生气。
辉夜拍拍手，好似手上有很多灰尘。
在她身后，巨大的九尾已经缩得小小的。
这归功于辉夜的压制能力。
九尾拿尾巴遮住整张狐狸脸，嘴里含糊不清的道。
“奶奶，瞧你这话说的，没毛病还不能被你打两下。”
音节发音不准，语调总感觉怪怪的。
“遮着脸干嘛，放下来。”辉夜内心暗笑，面上却冷如冰山。
九尾委屈吧啦的放下尾巴。
仔细一看……
这是狐狸？不是猪头？
“放下了……”
九尾开口说话，这一说，就明白了为啥总感觉它怪怪的。
两颗门牙没了，说话漏风。
“行了，看你还算听话，放过你了。”
辉夜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笑意，直接抿嘴笑着说出来。
十米开外的迷你九尾眼神一亮，跑到辉夜脚底，四肢麻利的就爬上了辉夜的肩膀。
“奶奶……爷爷还在吗？”它犹豫的说出这话。
“你这话要是让你爷爷听到了，你估计这身皮会变成狐狸大衣。”
九尾眼角直跳，不敢多说什么。
“我们没什么，你死了我们也活的好好的，所以不用担忧我们。”
辉夜摸摸九尾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