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单手撑着下巴问道。
黑城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凯莎笑了：“呵，伶牙俐齿。”
辉夜不知为何，有些火大：“你的目的是什么！”
原先被黑城吸引的目光，这才转移到辉夜身上。
凯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辉夜的外表美貌，居然不输于她。
二者一个是高贵优雅，一个是冰冷淡然。
各有各的优势，不分上下。
“听说……你们并非地球人，那么我此次前来，有必要了解。”
凯莎看着二人。
“你们是否，站在正义的一方。”
黑城嗤笑：“正义？好一个冠冕堂皇之词，自古以来，所谓的正义，从来都是人口中自己定义出来。”
“何为正义？没有任何可以衡量的办法。”
彦皱眉低声呵斥：“在过往，由凯莎女王所定制的一套方案，完美的诠释正义方式。”
辉夜冷笑：“是吗？那不过是你们对正义的认知罢了。”
“一千种人，有一千种正义的认知，你能保证所有人的正义，都如你所愿？”
“你所谓的正义，不过是以你自己为中心，配合你的力量，强制让他人禁锢在你所谓的正义这个规则之内。”
彦哑口无言。
但凯莎笑了。
“哦？这么说，你们也有自己的正义？”
黑城没有正面回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凯莎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地球的谚语，她了解的并不多，虽然探察过地球的信息，可也就粗略一扫。
“何解？”
黑城面无表情道：“在不保证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对他人的正义，皆为圣母，或许会有例外，但伤害到自己，而选择他人的利益时，那就不再是正义。”
“地球也有不少的例子，有人说，牛太可怜了，从出生就注定了被人吃。”
“那么这个人就没吃过牛肉吗？”
“这就是假仁慈，他为牛伸张正义，而损毁了他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