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归营好生修整,本宫已经吩咐下去,备下了好餐食,饱餐一顿为先,然后过几日再行操练起来,”
朱慈烺安抚道。
几人施礼后退出大帐。
朱慈烺则是返回了自己的大帐。
“李若涟,”
“臣下在,”
李若涟从帐外步入。
“立即派人着手探查一番刘泽清,看看他是否有贪腐和吃空饷,记住,不要惊动他,最起码大战之前还是要稳定为先,”
朱慈烺低声道。
“臣下领命,”
李若涟离开了大帐。
朱慈烺起身踱步,他心里其实有些烦躁。
他那个便宜老爹真不是一个乱世君王的材料,这个圣旨来的真不是时候,他不在身边立即动摇。
这次圣旨是第二次催促了。
要说没压力,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一个太子,还不是一个帝王。
再三抗旨,涉嫌跋扈。
一个皇储对当今再三拖宕,等同抗命,有些君王明了事理,允许便宜行事。
问题是崇祯的肚量真不大,而且容易猜忌,偏听偏信让其容易信人,但是一旦猜忌你,失去信任也很快。
偏偏朱慈烺身在中原,这就是个隐患。
朱慈烺苦笑一声,前世他习惯事必躬亲,更是诸事他都要掌控,否则心里不安。
而现在他失去了这种主动权,一切的权力根本还在崇祯那里。
这就是朱慈烺心里不安的来源。
君心难测,他在大明奋斗这么久,倾覆只凭崇祯一句话,该死的帝制。
还有辽东,夺取三城他有预期,可能成功,攻其不备嘛。
但是接下来那时要难多了。
不知道赞画司的筹划能最后完成多少,是否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