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些劫难?但谁没还没个劫难呢?”
“但愿吧。”洛槐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问:“青霖,我失踪的这半多月,你有算到过关于我的什么吗?”
“没有,一无所获,不然我也不会担心。”
“那我大概知道了。”洛槐笑得有点开心。
老头子不是算到了什么,恰恰相反,什么都没算到。
一切因果线到洛槐成年的那一个时间点那里时,就断了。
“不聊这些了。”青霖也不想再提这些有点沉重的,修仙就得讲究个念头通达,“你说老头子现在在哪儿?”
“谁知道呢?虽然从古至今都有人飞升到幻界,但几乎没有谁见过飞升幻界后的人。”洛槐抬头,视线仿佛透过了翻出鱼肚白的天空,望向了深邃星空,“可能在天上哪个地方快活吧,要不人们怎么都说,神仙都在天上呢?”
“天上啊……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上去。”
“怎么,想上天啊?”
“不,谁说神仙就得在天上了,神仙就是逍遥自在,在自己想在的地方。”
“对呀。”洛槐同意,“地上多好,人本来就是扎根在地上的树,干嘛要自断了根,飞到天上,没有了大地,拥有再充分的阳光,再强壮的肢体,也毫无意义,终将消散。”(至《天空之城》)
“可是呆地上也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呆哪儿?”
“呆山上,这样又在空中,又在地上,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