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神色慌张地道:“他是和其它病人打架搞成这样的,不关我们的事。”
说完他们就匆忙地押着那个病人走了。
我问恩布道:“你怎么看?”
恩布道:“确实有点可疑,重罪犯人都带着手铐脚镣,还有看护一直监守着,要打架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我点头道:“对,你也看出来这点了,我很高兴。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去单独和这样的病人聊聊,看看他们知道些什么,如果这个医院真有什么名堂,这些病人总会知道一些的。”
恩布道:“可是,精神病人的话能信吗?”
我道:“这个你不懂,精神病人在药物的控制下,是有一定清醒理智的,只要不是发病期间,和常人的思维也并没有太大的差异。而且,即使他们的话不能全信,也总能透露一些或许有用的信息。”
恩布点头道:“那好,可以试一试。”
我们继续前行,来到了办公大楼,去里面找考富民院长,但守卫说他在会议室开会,于是我们就到了会议室的门外等着。
我展开天耳的功能,倾听着里面的谈话,想要知道一些内幕。
就听里面考富民院长道:“重罪病人区的那栋楼已经非常陈旧,如果这次暴风雨的强度过大或者持续时间过长,就有倒塌的危险,我建立我们立即其中24名重罪病人转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