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说,他也是宋慎的弟子,跟自己老爹是同门师兄弟了。
“我家相公一定是冤枉的!”
“娘,我要爹爹,我要爹爹……呜呜呜……”
“应儿别哭,咱们马上就能见到你爹爹了。”
刘氏抱着怀中稚子,忍不住眼泪落下。
“烦死了!”
狱卒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
“麻蛋,你们要哭丧滚远点,少他嘛在这吵吵,快滚!”
“哇呜……”
那孩子被守卫一吓,哭的更厉害了几分。
“你们怎能如此?”
何明堂义愤填膺:“解学士一心为国,现在落难,你们就是如此对待他们的妻儿,人心不古啊!”
“你这臭书生叽叽歪歪,来呀,把他们给我扔出去!”
“是!”
几名守卫冷脸便要动手。
唐鼎脸色一沉。
“住手!”
“嗯?小子,你是干什么,也敢多管闲事?”
“真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啊,一群咬人的恶犬!”
“混蛋,你说谁是狗呢?”
“吧唧!”
狱卒刚想发飙,唐鼎甩手一面令牌砸他脸上。
“这是……御书房调令?”
看清了那令牌,几名狱卒脸色大变,惶恐跪倒在地上。
“拜见大人!”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唐鼎摇摇头,懒得跟这些狱卒一般见识。
“何先生,请吧!”
“唐公子,多谢了!”
“多谢唐公子!”
刘氏朝着唐鼎感激躬身,旋即几人进了天牢。
唐鼎看着几人背影,犹豫片刻,却没有跟上去。
朱棣的这些个儿子没有一个省油的,他可没心思去参与这些争权夺势的事情,更何况,自己现在也是麻烦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