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迩笑道:“‘工’者,职事也,出工不出力,意即干了这个职事,却并不使力气,应付了事。”
高充品咂了一下,赞佩说道:“明公此语,端得鲜活!”
莘迩一笑,算是接下了高充的赞誉,铺纸提笔,便就给李基再又写了一封去信。
写成,把信交给高充,吩咐他安排人马上给李基送去。肤施之战你来我往的已经打了两三次场战斗了,蒲秦还没有撤兵的迹象,李基现仍统兵驻在在朔方境东,比起前三封信,信使还要穿过整个的关中,因朔方郡是定西的地盘,把这封信送到他的手中会较为容易。
——半个多月后,李基接到了这封信,他悄悄地看完以后,与前几次接到莘迩的信一样,还是默不作声,未有回复,也没有给王石奴、冯宇等人吐露半个字,只将信藏起收好。
李基是怎么想的,且亦不必多提。
却说把办妥了给李基去信这事儿,莘迩从榻上起身,与堂中的高充等人说道:“卿等不用陪我了,……老宋、大力,你两个跟我一块儿就成,这就出发吧。”
宋翩慢吞吞地下榻到地,作揖行礼,说道:“明公,翩有个不情之请。”
“既是‘不情’,就不要说了。”
“……”
看宋翩张口结舌的模样,莘迩哈哈大笑,说道:“老宋,我戏卿耳。你有何请?说吧。”
“……,翩这几日时感腹中不适,敢请明公应允,今日出城,就别让翩随从了。”
莘迩问宋翩,说道:“你知你为何你腹中不适么?”
“许是感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