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侧,苏歆锦也开始做贼心虚,见事情即将败露,便故作镇定,对向青秋:
“祖母,二姐这些年痴呆游离之症愈发严重,想必是记忆有些混淆,误将让二姐去冰窖拿水果的仆人看成了傲雪丫鬟。”
苏歆锦抹抹泪,继续道:“傲雪丫鬟锦儿还是知晓,平日里安分守己,断是不会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傲雪,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是!婢子断不敢谎传大祖母之令,让苏二姑娘去冰窖拿水果,望祖母明鉴!”傲雪叩头,拜上三拜。
见傲雪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苏歆锦露出了阴毒之笑:“祖母明断,二姐身患痼疾,刚刚又病症复发,舞剑冰窖,差点还误伤了锦儿和傲雪呢!”
好一个转移话锋,回甩黑锅!
如此场合,苏歆锦重提舞剑之事,虽明面上没有追究之意,但有王爷在此,国公府若是不当场给个说法,便有失镇国之府的威名。
苏歆瑶实属愤懑,她见过世上的妖孽,却不曾见过如此般已入魔道的狂怔鬼畜。
“得要找个由头将苏歆锦的气焰压下去!”
苏歆瑶环顾冰窖周遭,却将目光凝在了一身绿的沐霖宵身上。
“呵,你苏歆锦和着你的丫鬟夫唱妇随,本姑娘就随着王爷来个妇唱夫随,本姑娘倒要瞧瞧,是你魔高一尺,还是本姑娘道高一丈!”
苏歆瑶暗语,随后怒视沐霖宵一眼,终是对向青秋:
“祖母,方才沐小王爷在王府闲逛实属烦闷,前来此窖后突来雅兴,听闻武国公府世家习武,便相借宝剑,叫上瑶儿舞剑助兴,不料想瑶儿刚舞到尽兴,便遇上了锦儿妹妹。
这刀剑无眼,瑶儿又如锦儿妹妹所说那般重犯痼疾,突然犯昏,没见着锦儿妹妹,便不慎劈断了锦儿妹妹的发髻!”
言罢,苏歆瑶再度怒视一眼沐霖宵,道:“沐小王爷,你说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