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红柳一诺,斩钉截铁。
苏歆瑶将李氏的手掌甩下:“李氏,红柳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你们若再在我歆瑶庭苑作妖,就别怪本姑娘刀剑不长眼!”
苏歆瑶重新抽出宝剑,一剑抵在了李氏的脖颈之上。
见苏歆瑶如此威慑,竟剑抵李氏,苏歆锦终是壮了胆子,上前道:
“苏歆瑶,可告诉你,你用剑抵着我娘也没有用,你歆瑶庭苑的红柳昨日曾一人进过我歆锦闺房,我歆锦庭苑的婆子可以作证,红柳,你说是与不是?”
一侧,红柳闻言晃神,她是在昨日接到过一个歆锦庭苑的婆子来报,说祖母青秋送下一物给苏歆瑶,只因苏歆瑶和红柳不在王府,便搁置在了歆锦庭苑,差着红柳去歆锦庭苑将此物转交给苏歆瑶。
待到红柳于歆锦闺房时,闺房之中并无一人,红柳突觉着此事蹊跷,便没有在歆锦庭苑逗留,立马离歆锦庭苑而去。
而今日,李氏和苏歆锦竟以此为由,胡诌她红柳偷盗歆锦闺房之物。
红柳恍然,此两妖孽定昨日故意将她独自骗进歆锦闺房,欲陷害她与苏歆瑶不义,好将其生生送进官府。
“你们有何凭证?”红柳铮铮问询。
“凭证?”苏歆锦往红柳一侧缓缓走来,其气魄不输李氏半分,寒凉刺骨道:
“你这贱婢要凭证是吧?简单呀,上屋一搜便将知!”
“你敢搜主子的歆瑶闺房,你歆锦庭苑的主子也敢搜歆瑶闺房?”红柳的脸气成了红柿子,“你们歆锦庭苑无凭无证,又何德何能搜查主子的歆瑶闺房?”
一侧,李氏欲上前发令,却被苏歆瑶的利剑贴住了喉,委实无法动弹半分。
“哼,瑶儿,你可是长成了!”李氏蔑视一眼,对向了苏歆瑶手中的剑。
“苏歆瑶,你不让我等搜房也可以,只是我锦儿丢失的玉镯子价值连城,我等若将此事闹到官府,这偷珠子之人定会被关进大狱,况且!”
李氏好生阴毒,早就探清了苏歆瑶的心思,继续道:
“况且你们的祖母青秋年事已高,这武国公府近日又是杖毙青柳,又是溺死紫花,她老人家也是操碎了心,已是旧疾缠身,卧床静养。
今日,瑶儿若是因为此等小事再烦祖母青秋上庭院主持公道,为母的只怕这祖母身子会……”
李氏如此一言,苏歆瑶犹豫些许。
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李氏如此在庭院中血口喷人,污蔑栽赃,她若是不彻查国公府,她定是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