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说,并且向他伸出手。
他把弓和箭壶从自己背后摘下来,帮她挎到身后。
“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的感觉吗?”他忐忑地问道。
她摇头,“没有。”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咱们走吧。”
上学的路上,江禅机和梓萱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学校的事,她落后一步跟着他们。
骨弓和箭壶挎在她的身上,路人们果然看不到了。
弓臂紧贴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前,位置稍微有点偏差,刚开始不觉得有什么,走着走着感觉勒得不舒服,于是她随手调整了一下挎弓的角度,这下就好了。
调整骨弓位置的时候,她的手难免触摸到了这把弓。
江禅机跟她说过,这把骨弓好像是有邪气,而其他人像文华阿姨或者房东大婶又根据她们的直觉,说这弓有阴气或者戾气,她触碰到这把弓之后才想起这些话,或者说是警告。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她触摸这把弓的时候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除了弓本身的手感很舒适之外。
看来是因人而异啊。
说来奇怪,她以前明明没有玩过弓箭,这是她第一次摸到弓,她心里却浮现异样的即视感,仿佛她很久以前曾经握过弓似的,但是她无论怎么回忆,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跟弓产生过交集。
弟弟长大后肯定不可能,再往前那段时间……那时她还小,父母不可能带着她接触这种可能会伤人的器具。
她低着头,视线落到箭壶上,从里面抽出一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