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将军,可以松开少校了。”他说道。
帕辛科娃依言撤掉了念动力,少校恢复自由之后,没有再向简静岚挑衅,而是把袖子放下来,重新坐回原来的地方,抱起一桶廉价散装酒,吨吨的就灌了几口,看样子是不想再跟他们讲任何话了。
江禅机以眼神示意格桑拉姆跟他出来,后者低着头跟他离开屋子。
本来不打算再说话的少校,在他们身后粗声粗气地吼道:“酒是我让她买的,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江禅机没理少校,来到外面,格桑拉姆低声下气地说道:“对不起,婵姬学姐,我看她好像很痛苦,我家乡也有这样的酒懵子,没有酒就活不下去,就……”
“我知道,我不是责怪你,只是提醒你,陪少校喝酒无所谓,但你自己千万不要上瘾,明白吗?”江禅机很少像这样拿出“学姐”的态度来用耳提面命,但这种事还是防微杜渐比较好,毕竟他不能一直盯着她。
“是,我会记住的。”格桑拉姆重重地点头,她体质也有些特殊,对酒精的耐受力和分解能力远强于普通人,在家乡甚至才几岁的时候就跟着长辈们喝自酿的青稞酒御寒,但并没有因此而喜欢上喝酒,因为喝了酒就干不了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