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风的失败,让街亭之战变得不可控。
司马师为了震慑部属,只得下达了屈打成招的将令。
程路风果然是一名硬汉。面对有着切肤之痛的军棍,他坚持不肯信口雌黄,最后晕死在地上了。
司马师恼羞成怒,直接下令将昏迷的程路风枭首示众。
刺候营所有将士一律重责二十军棍,记大过。
司马师砍了程路风,刺候营的架子可不能倒。校尉陈骞临危受命接任刺候营队长,率领麾下戴罪立功。
陈骞亲自出马,于月黑风高之夜抵近街亭前沿阵地。
“队长,地上的土翻新过!”刺候甲说道:“种种迹象表明,街亭守军的**阵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荒唐,你认为把这样的侦察结果上报中军大帐,大都督会相信这份说辞吗?”陈骞问道。
“队长,你看!”刺候乙拿着两块断砖走到了陈骞的面前,惊喜交加的汇报道。
两块断砖截然不同,左手处的断砖是从**阵被拆除之后残留的地基上截取的;右手处的断砖,则是从现有**阵的底部抽取的。
旧有**阵与街亭前沿阵地连成一体,那一块块砖头砌成的墙,似乎在地上生了根;现在的**阵似乎是拼接起来的,与街亭前沿阵地的地基完全分离。
“你想说明什么?”陈骞问道。
“队长,根据我的经验。街亭守军的新版**阵,可以自由的拆卸组装。”刺候乙回答说。
“如此庞大的建筑体系,你觉得有办法搬来搬去吗?”陈骞问道。
“队长,咱们做了多年的刺候,对于固定建筑和移动建筑的判定,有着成熟的经验。经过众人一致认定,没有误判的可能性。”刺候乙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技术。”
刺候乙继续介绍新**阵的某些数据,特别是制作砖头的材料。以前的**阵就地取材,砖头的颜色偏黄;现在的**阵应该取自于祁山堡后面的山坳,那里曾经是诸葛亮的屯田区域,砖头的颜色青中带黑。
这足以证明新**阵的建筑材料由兴汉军祁山堡大营转运。长途运土,似乎不太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浇铸成型之后再送到前线。
“行了,你这样的解释只会引火烧身!”陈骞粗暴的打断了刺候乙的话,郑重其事的说道:“大家记住:刺候营前任队长程路风,谎报军情属实,罪有应得!”
刺候乙闻言,痛苦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