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籍里的上古密文，早就让他学。
云暝：……
早知道就不问了。
萧沐凌看到云暝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云暝双手合在一起，看向萧沐凌。
你问问。
他知道，萧沐凌问，东陵爅肯定会说。
萧沐凌叹息，然后说道：“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天怒。”
嗯！？
云暝瞪大双眼。
“你也认识！”
就他不认识吗？
他立刻往风问意和寂风那看去。
“我不认识。”风问意摆了摆手。
寂风干脆沉默不语，什么也不说，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不知道的。
顿时间，云暝心里就平衡多了。
不止是他一个人不认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公子，既然是天怒，那是人类做了什么事，还是兽族做了什么事？”否则怎么上天怎么会发怒？
他是觉得，兽域跟召灵大陆分开也挺好的。
“没写。”萧沐凌回答。
就是写了：天怒，两界分，是谓召灵，兽域！
“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往前面看？”云暝突然就激动了起来，走到东陵爅身边。
“你仔细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什么记忆。
东陵爅瞥视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萧沐凌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挑了挑眉梢。
东陵爅还有一些事没告诉她，她是知道的，他们刚刚说的，莫非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