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人家干什么?松绑,把椅子给人家,让人坐下。”
夏阳眉头微皱道。
几个士兵听了,急忙七手八脚地三笠宫身上的绳索解开,肖月兵则将一张椅子,挪到了他的屁股下方。
等到三笠宫嘴巴里的布条被扯开,他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夏阳身体向椅背上靠去,心想这位亲王阁下,情绪波动也太大了。怎么说哭就哭啊?
说完,他看向手下的士兵道:“你们几个,是不是殴打他了?看看,都哭成啥了?”
几个士兵急忙道:“军座,我们就是给他捆起来,然后他太唠叨了,就又给塞了一块布条而已。”
说完,他们便问道:“军座,没有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可要走了。”
“行啦行啦,走吧走吧!”
夏阳摆摆手道。
就在几个士兵要出去的时候,夏阳叫住他们,将桌上的一包烟扔过去道:“拿去抽吧!”
一个士兵接过香烟,向夏阳道谢之后,就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这样说完,他就看向了三笠宫。
此时,三笠宫正用纸巾擦拭着沾染了泪水的眼镜。
“夏军长,您就是夏阳夏军长吧!”
三笠宫的中文,倒是比夏阳想象的更好。
他身体微微前倾道:“没错,你是三笠宫?没记错的话,你是现今天皇陛下的亲弟弟吧。
只不过,你这人·····”
夏阳说着,用手指敲了敲脑袋道:“你这人的思想,为整个日本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