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很平静。
他脸色，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出身低级太上域，在资源匮乏，修炼文明落后的情况下，能够靠自己修炼到无上混元心境，就算是优秀了！”
“如果这就算优秀，那其它太上域里，有些的人可不少！据我所知，无上虚空域里的暗界势力圈，就有不少无上混元心境的！”凌天凡说道。
乾封日流说道：“暗界势力圈，那些都是被淘汰的八重天太上域里，侥幸活下来的失败者们的聚集地！我所说的，是那些土生土长于低级太上域，而不是那些失败者轮回转世进入低级太上域者！”
这番解释，倒是说明了为什么暗界势力圈的那些达到无上混元极境的老祖们，不被昊虚太上域吸纳的原由了。
“那……怎么考核八重天太上域？”凌天凡回到这个问题来。
乾封日流似乎对凌天凡很有耐心，他说道：“天无绝人之路，总留一线生机！当下界有太上域晋级成为八重天时，我们昊虚太上域都会暗中传授一些高级修炼文明，给八重天里我们看上眼的那些绝世天骄，制造一些奇遇，暗中帮助他们成长！”
“等这八重天太上域发展到一定程度，我们昊虚太上域就会派出一队人马来灭他们！只要这方八重天太上域，能够击退这方人马，那他们就算是通过考核了。反之，这个八重天太上域，就会直接被这对人马给灭掉。”
听到这话，凌天凡眸子闪烁着，他赶紧问道：“这对人马有多强？”
“也不算多强！一位无上混元明境带队！”乾封日流说道。
“就……这样？”
凌天凡有些不敢相信。
若只是一位无上混元明境强者带队，那他现在的实力，就足以对抗。
乾封日流再次笑道：“你是昊虚天府的天榜天骄，资源和修行功法都不缺，修为达到无上混元明境自然轻而易举！然而，在那些八重天太上域，在资源匮乏，修炼文明落后的情况下，能够达到无上混元心境，都是凤毛麟角，更别说达到无上混元明境了。”
凌天凡一听，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他是机缘巧合之下，被炎旭老祖带进了昊虚太上域，这才有如今的成长。
否则，他若是还留在下界，只怕突破到无上混元心境，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若是……若是下界有人，混入了我们昊虚太上域，然后得到了我们昊虚太上域的资源和功法，修为突飞猛进，达到了无上混元明境，然后带领下界的太上域，反抗成功，这……又该怎么算？”
凌天凡再次问道。
他不傻。
他知道，自己的伪装，怕是瞒不过乾封日流。
不过，既然乾封日流不当场捏死他，还跟他说出这番言论来，那凌天凡也只好趁此机会，一口气问个清楚了。
乾封日流说道：“在我们昊虚太上域里，达到无上混元心境，尚且不容易，更别说无上混元明境了。其它太上域之人，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能够混进昊虚太上域，那就是他的本事。如果还能够混出一番名堂来，那更是本事！”
说到这，乾封日流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这么优秀的人，他是不可能再让他去带领下界的太上域来迎接我们昊虚太上域的考核的。”
“为什么？”凌天凡不解问道。
乾封日流又笑道：“因为，只要不是昊虚太上域土生土长的生灵，无论他用什么方法进来的，他进入昊虚太上域的那一刻，就会被昊虚太上域的意志所感应得到。当然了，我说过，能来到昊虚太上域，那就是他本事。而昊虚太上域海纳百川，不会排斥他。不过，他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在昊虚太上域里待着吧。”
如果刚刚还抱着一丝身份没有被拆穿的希望，那现在凌天凡听到乾封日流的这话，再看到乾封日流这玩味的笑容，他已经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的知道，他这欧天云的身份完全的暴露了。
“为什么不给他回去？”
凌天凡几乎摊牌的问道。
乾封日流说道：“来了昊虚太上域，就是昊虚太上域的人。其它太上域的考核，他若是插手进去，那就是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