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据点城。
凌天凡辨认了一下方位，朝着某个方向直径的飞过去。
也不知道飞了多少年。
这一天，前面突然一空，没有了路。
而前往，则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整个海洋风平浪静，一丝海浪也没有，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海面上，倒映着蔚蓝的天空和白云。
所有的一切到了这里，都变得寂静下来。
寂静得能够听得到心跳声。
“这里就是混元天界的尽头了吗？”
凌天凡四处打量着。
无论是清光天庭还是昊虚天庭，所有强者对于混元天界疆域的探索，到这里就截然而止了。
再往前，除了海洋还是海洋，根本就没有了路。
凌天凡伸出手来。
伸进海洋里的空间。
“果然！这平静的海面上，一点儿规则气息都没有。”
凌天凡暗自的惊奇。
仿佛有着一层无形的能量之墙，将陆地和海洋给分割开来。
陆地上一切如常，规则完善。
海洋这边，一切虚无，任何一点儿规则奥义都没有。
没有规则奥义，修士就无法借助天地之力。
也就是说，进入这平静的海面，修士根本不能飞行。
甚至会直接沉入海底。
“根本无法离开。”
凌天凡试了好多次，用了好多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