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零侃侃道:“司空摘月偷东西有个习惯:先赌后偷。两年前,我在王屋山松台遇到司空摘月,与他赌了一场,结果内裤被偷,还输了五十两。我是个无聊之人,刀神李流水不会这么无聊吧?”
阮闲附和:“刀神高高在上,当然不会与鸡鸣狗盗之辈交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零脸色一变:“鸡鸣狗盗之辈?”
阮闲解释道:“没有说你。”
刘零自嘲道:“司空摘月是鸡鸣狗盗之辈,我是酒囊饭袋之徒,刚好同流合污。哈哈!”
山滔忽有气无力道:“小刘,后来你与司空摘月还有见面吗?”
刘零想了想,摇头。
山滔有气无力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来我们也不会怀疑司空摘月,但是去年司空摘月家发生了一件事。”
刘零听山滔口气,觉得不是好事。
他脸有戚色,问:“山老爷,什么事?”
山滔没有回答,茫然的眼神看向梁秀。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烘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