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晚辈面面相觑,“这个,我们实在不清楚!”
“但是,鸡鸣庙就在福元寺隔壁,双方若说没什么关系,那也不现实!”
“我知道了!”
钢鞭道人挥退众人,心想,释门那帮秃驴,手伸得够长啊。
原本还以为,方斗是旁门出来的年轻人才,如今看来,早就被释门打下标记,争取过去了。
“哎!”
联想到挂印观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凤德死了,钢鞭道人内心抽搐,都是他大意所致。
这位冷酷强硬的道士,私底下,竟有些老泪纵横。
……
闻先生更干脆,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来找方斗。
“你竟然认识子清,怎么不告诉我?”
原来,闻先生和冠子清,还有一份渊源在。
冠子清年少得志,入选墨林院中,即刻拜入某位大儒门下。
那一年,闻先生再次名落孙山,混混沌沌闯入漫天风雪,结果在街头昏倒。
醒来时,身旁火炉温暖,伴随着黄酒冒泡的声音。
一壶黄酒下肚,闻先生活了过来,又得了冠子清赠送盘缠,得以回到家乡会稽郡。
对闻先生来说,冠子清对他,有救命之恩。
“方斗啊,连子清都对你赞誉有加,看来我没看走眼!”
闻先生顿了顿,取出一块龟甲,“你此次上京,路上多有危险,这块龟甲送给你,或许能免去一次凶灾!”
方斗掂量几下,龟甲泛着乌光,沉甸甸很是压手,看来是好东西,也不退让,就此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