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柃也相信，妖后知道分寸。/p
她过去吃了那么大的亏，多多少少也得有所收敛，否则天下将无她的容身之处。/p
李柃想起此前感受，明白了对方是将天赋神通与香道结合起来，凝炼成为全新香品。/p
他问道：“方才那香……可有名字？”/p
燕笄道：“暂时还没有，你既为香道之祖，何不为它赐名？”/p
李柃也没有推脱，略作沉吟，便道：“就称为狐香好了。它是与意可香平级的香品，拥有魅惑人心的作用，也可以称之为魅人香。”/p
说话之间，他催动《众妙化香诀》，竟是将同样的香魄催化出来。/p
燕笄面色微红，眼汪汪的看着他：“道友方才还说不要随便运用此香，如今却用它来挑逗我？”/p
李柃冷哼一声，道：“你不会受到此香影响。”/p
燕笄似嗔似喜，暧昧嘟哝道：“那可说不准呢。”/p
李柃头疼，只得不再多说，将她打发离开了事。/p
等到燕笄离开之后，慕青丝前来询问情况。/p
“夫君，方才那个燕笄怎么回事，笑得那么灿烂。”/p
她出于女人的直觉，感觉到了狐狸精的气息。/p
李柃道：“不用管她，积习难改而已，不过大是大非面前，应该还是拎得清的，这也是我能容忍她的原因。”/p
慕青丝幽幽道：“我还担心你被她给迷惑了呢。”/p
李柃道：“你怎会这么想？”/p
旋即想起，自己方才和燕笄论道，的确是显得暧昧了一些，苦笑解释道：“我和她之间没有可能的，因为她是太上忘情之辈，看似多情，实则无情，早已将一颗红尘之心磨练得如同坚石。”/p
慕青丝有些意外：“妖后是无情之辈？”/p
李柃道：“若非如此，怎么抵御千百世间因果纠缠的纷扰？她的应化身，对应的并非唯一爱人，而是有着万万千千个爱人，无数爱恨情愁交织，因果纠缠不清，这既是她的缺陷，也是她的强大之处。/p
至于男女之变，反倒还在其次了。”/p
神话传说之中，亦有菩萨肉身布施，示现红粉骷髅。/p
尘世间的肉身，只不过是大能高手的工具。/p
这就好比前世时空的玩家，操控游戏角色时男时女，甚至各种奇形怪状之物。/p
这些都是因缘际会，应运而生。/p
如若燕笄愿意，她的确可以做到这一世为冰清玉洁的忠贞之人，以身相许，爱慕李柃，但下一世，又是坐拥娇妻美妾的风流才子，再下一世，亦或是人尽可夫的风尘女子。/p
故而，这般真灵唯一的觉醒者，都不会把所谓爱情放在眼里。/p
慕青丝听完，彻底放下心来。/p…
如若说这些都是因缘际会，应运而生的话，那么李柃和妖后之间没有那份“缘”，就好比戏剧话本里面根本没有设定好这回事，角儿不会那么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