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道：“今年我的收成不好，又休息了三个多月，所以只在各地的钱庄存进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但明年我却有把握可以弄到多一倍。”
能进这个红鞋子组织的果然都是很不错的女人，美貌有，手段也一样都有，而这个二娘显然就是红鞋子的财务管理者，她赚的钱都是这些人的开销用度。
三娘笑了笑，道：“还好，我的收成还算不错，最近不要鼻子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她将包袱上的结解开，里面还有层油布。她再解开这层油布，里面又有层红缎子。红缎子里包着的，赫然竟是七八十个大大小小不同的鼻子！人的鼻子！
这个人干得可真是血腥的勾当。
马原有些无语于女人的外表一面，内心一面，一饮而尽，瞥了一眼陆小凤有些惊愕的表情，顿时心理平衡了许多。
公孙大娘似乎也看出了他们的不自在，“不急，我们边吃菜边说。”说着她又给马原和陆小凤夹上了满满一碗的肉菜，好像担心他们会嫌她招待不周一样。
陆小凤已经有些吃不下，马原却微微叹气，“我更想喝酒一些。”
公孙大娘立刻冲欧阳情摆了摆手，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就站起来，在这个房间的某个地方取了四壶好酒来亲自给马原倒上，完全忽视了陆小凤。
“吃吧。”公孙大娘也欺负陆小凤。
陆小凤不知自己该哭该笑，他拿着筷子，看了欧阳情一眼，不过这个女人似乎还在记仇，连个正脸都不肯给他。
三娘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明年我准备割舌头！”
陆小凤索性当自己是个聋子，大口大口吃起菜来，他们说的舌头都当成是猪舌头，虽然有些困难，但他还是吃了起来。
红衣少女道：“割舌头？为什么要割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