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有些揶揄的说道：“可惜她年纪太小了，最多只不过是贾乐山的女儿。”
司空摘星看着他，他的语气有些叹气，“那么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
剩下的是那中年美妇。
陆小凤淡淡道：“贾乐山三十年前就已是海上之雄，现在最少已该五六十岁。”
这中年妇人看来最多也不过四十左右。
陆小凤淡淡道：“据说贾乐山不但是天生神力，而且勇冠万夫，昔年在海上霸权争夺战中，总是一马当先，勇不可当。”
这中年妇人却极斯文，极弱。
马原有些无语，“你再说下去，我大概就要吐了。”
为什么要吐，难道陆小凤说的不对，中年妇女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陆小凤摸了摸胡子，他不否认这些江湖传说有夸大的部分，在行走江湖时陆小凤也一向是可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司空摘星连忙插话道：“你忘了贾乐山是个大男人，这位姑奶奶却是个女的。”
马原嘲笑道：“这也是我奇怪的，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想到去变成一个女人。”
“这也不奇怪。现在江湖中精通易容术的人日渐其多，男扮女，女扮男，都已算不了什么。”陆小凤对马原回答道：“世事如棋，变化极多，有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已发生了，有很多能做的事，现在也那已到做，连沧海都已变成了桑田，何况别的事？”
司空摘星看着陆小凤，有些惊异，“所以……”
陆小凤继续道：“所以这伎姑奶奶本来虽不可能是贾乐山，但她却偏偏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