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剔透的眼眸望着,心里抽了一下,整个脑海里回荡着的全然是燕逐月刚刚的话,那句“你看我做什么?”
祁星阑有点紧张,思维瞬间变得空白了一瞬,没有经过思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弱声回答道:“你…你好看。”
燕逐月眨了眨眼,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脸瞬间变得有些烫,她撇过头去躲开祁星阑的目光:“胡说什么呢?!”
“祁星阑,”她背过手轻轻扯着祁星阑的袖口,小幅摇动着祁星阑的袖子,“你不是很会说吗?”
燕逐月向后小退半步,轻轻靠在她的手臂上,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有几分埋怨的意味:“怎么遇到刚才闷声不吭,成了个闷葫芦?”
手臂被燕逐月轻轻靠着,感觉到她凹陷的腰窝和微凸的脊骨,似乎能隔着两层衣料,接触到她滑_腻的肌肤。
被她靠着的那只手臂变得有些发烫,莫名的酥_麻感蔓延到肩头。
这种感觉让人心底有些痒痒的,这种感觉祁星阑觉得有些难耐,却不敢撤开那只被她倚靠的手臂,勉强地任由着燕逐月倚靠过来。
祁星阑偏头看向身侧那人侧脸的优越轮廓,和她卷翘纤长轻微颤动的睫羽。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有些激烈的吻,看到她轻微开启的嫣红唇瓣,下唇便莫名开始发麻,似乎能感受到她唇贴过来的时候那种绵绵软软触感。
还有她红唇轻启,贝齿轻轻咬在左耳耳垂,用有点尖锐的虎牙研磨过耳垂下端那颗血红色的小痣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整只左耳变得好痒,又烫的厉害,似乎真的正在被她贝齿轻轻咬着,樱桃小口慢慢啄着。
“因为有燕姑娘…”祁星阑的喉头突然有些发干,说话时的尾音有点发哑,“是燕姑娘替我说了。”
靠着祁星阑的脊椎瞬间绷得笔直,接触到的地方有些发痒,这种过电般莫名的酥_麻从与她触碰的皮肤逐渐扩散到整个后背。
燕逐月垂下眼默默压制住心底的痒意,身子向前倾去,离开她的手臂,不再保持靠着祁星阑的姿势,攥着祁星阑袖口的手指节收紧了一下又迅速放开。
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燕逐月默默吞了口涎水,向前走了一步,刻意分开自己与祁星阑的距离。
这时候老板娘和褐衣伙计直起腰来,他们的腰弓得太久,都有些麻了,两人扶着腰走到祁星阑面前,手里是五块散碎的白色灵石。
老板娘干瘪的嘴唇勉强的扯起,枯黄的脸挤出一个促狭的笑,将钱递给祁星阑:“这是您刚刚掉的钱。”
祁星阑下颚微微点了一下,伸出手接过那点零钱。
“是她掉的?”燕逐月双手掐腰,下巴微微扬起,语气有点强硬,一双饱含柔情的眼眸,硬生生被她瞪成杏核状,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