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阑,你什么意思?”伸到一半的手被燕逐月一掌拍开,燕逐月的脸色很冷,琥珀色的眼眸里寒霜带雪,“我怎么你了?”
祁星阑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名义上的“老板”,其实是作为“主人”的燕逐月,她现在人还在婆娑门,顶着的名义还是燕逐月的“杂役”。
所以刚才说的一切,到了燕逐月耳朵里,倒像是在当着她的面说她的坏话。
祁星阑连忙急声辩解:“我不是说你。”
“你不是我的老板…”
祁星阑停顿片刻,额头直冒冷汗,看到燕逐月似乎含着冰刃般疏冷凌厉的眼神,大脑明明在报警,却仍是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才好了,最后她头皮一硬,阖上眼开始瞎说,
“你是我的主人,是我的月亮,月亮照亮了黑夜,而你照亮了我的心,”
“为你做事,我心肝情愿……”
“你闭嘴。”燕逐月连忙靠了过去,单手锁上祁星阑的肩头,从后方捂住祁星阑的嘴,不让她继续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不许你再说话了!”
燕逐月再次被她的话惹毛了,两人再次莫名其妙地纠缠在一起。
背后被一处柔软轻触,祁星阑稍微挣动两下,反而像是用脊背故意蹭过身后那人的前襟,这个无意的动作,让脊柱微微发麻,祁星阑身体变得僵直,燕逐月手臂并没施加太多力气,如果真的想挣脱的话,其实会很容易…
但祁星阑现在不太敢乱动,生怕再一次唐突了燕逐月。
这两个人又一次前心贴着后背,明明之前是在斗嘴,现在的情景在莫流沙眼底却变了味道。
他看得一脸尴尬,想必这灵崖山首席弟子和邪道妖女一同叛逃的事情是真的了,比真金还真,当着外人的面,还贴得这样近。
堂堂灵崖山首席,居然还“老板”、“主人”地叫着,被一个女人制服成这样,怕不是在玩什么很有情趣的游戏?
猪皮之下,少年原本的脸颊早已红透: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啊!!
莫流沙轻咳两声,尴尬地移开眼睛:“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不经意间,祁星阑的后肩被她按的向后一倾,触到燕逐月的前襟,碰到一处柔软的曲线,微妙的过电感,让人心口稍稍发麻,燕逐月怔忡片刻,突然有点贪恋这种感觉般,不想要放开臂弯之间的那个她。
“说啊?祁星阑…”燕逐月锁在她肩上的手又向后推了推,“你怎么又哑了?”
“呜呜——”祁星阑想要回答,被燕逐月捂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祁星阑:……捂着嘴,我要怎么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