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别说二房的事。”
花婶儿:“不说?还要给那两口子留脸吗?”
江明月嘴角噙了冷笑,道:“赵安阳到底是大老爷的亲弟弟,还是先问问大老爷的意思吧。”
这事儿里还有越国公府赵氏一族的颜面呢,她若是现在就将事情传出去,难保不招这一族人的怨啊。
“那对夫妻看来都是蠢的,”江明月跟花婶儿低声道:“成不了气候。”
只想着坏赵凌云的名声,把赵凌云踩到泥地里去,你们夫妻俩就没想过,你们也是越国公府赵家的人,你们与赵凌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只看见眼前得失的人,就活该蠢死。
花婶儿脚步匆匆地往喜堂那头赶,葫芦已经过去了,她得赶在这小子胡说八道之前,赶过来救一下场子。
“冬瓜啊,”江明月又跟跑过来的冬瓜说:“你带几个人,把院子里的红绸都拿掉吧。”
冬瓜也知道府里的诚斋大爷死了,吸一下冻出来的鼻涕,冬瓜问江明月:“大夫人,那灯笼呢?”
江明月看一眼院中挂着的,成排的大红灯笼,说:“屋前的几盏留着吧,其他的灭了灯烛吧。”
“是,”冬瓜领命。
“咣”的一声响,赵凌云一脚踹开北墙边上的小门,迈步就出了这道小门。
王德财将拿在手里的门栓,往打着哆嗦的老徐头手里一扔,人也往门外跑了。
“脚印子都看不见了,”赵凌云站在台阶上跟王德财抱怨,“这要怎么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