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使劲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没有。”
肖夜寒看着她，随后轻吻在她的额头。
此时，江晚晚余光里瞥见了一个鸡蛋飞过来。
她用手一挡，顿时鸡蛋碎在了她的手上。蛋白和蛋黄顺着她的手臂划过，看起来有些恶心。
群众们虽然近不了肖夜寒的身，但是此时他们手上有什么东西便是扔什么东西。
“别扔了！”江晚晚怒道。
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人，根本就抵挡不住这么庞大的人群。
“让他去死！”
“你们自己没有女儿吗？”
“人渣！”
……
一声声谩骂越来越厉害，物理攻击也从鸡蛋升级到了西兰花。
江晚晚看着满地狼藉，一定是她——凌清柔。
她护送肖夜寒上了警车之后，广场上的人也就三三两两得散了，这时她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凌清柔的电话。
“凌清柔是不是你？”江晚晚厉声质问道，此刻她恨不得用牙齿将她一点一点杀死。
凌清柔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带着无限愤怒的几个字，她手指轻触了几下：“是。”
此时，江晚晚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撕烂她的嘴，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血。
这时，凌清柔的电话打了过来。
“是我约了他们一起，可是谁知道他们竟然是发生了这种事情呢！”凌清柔的话带着丝丝柔媚，甚至还带着几分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