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妖物不合天道,据说最后被陈教主使了法子,收拢了去。绵延数十年的边患顿解,只是崇祯皇帝本事不济,气运又陡然消耗,失了龙庭。”
听完这番讲述,叫沈元景眼界大开,只有完全是不用法力,才能将这番壮举完成。他问道:“如此玄奇人物,真是令人敬佩,可惜未能亲见风采。
凌道友既对此事知之甚详,纵不是认识其人,也应是听对其熟识之人所述,可知这位陈教主去了哪里?”
“这一番故事,是听我一位大哥所说,便是鼎鼎大名的巫山灵羊峰九仙洞大方真人神驼乙休。当时虏廷dòng • luàn消息传来,他便去了现场探查,曾经遇到过陈教主,交谈一番。”
凌浑说道:“我同道友一样感到可惜,未见得这位一面,以表钦佩之情。”
沈元景一时好奇,随口问道:“这般造僵恶法,近乎邪魔一流,更胜厌胜诡术,能造如此大乱。若是魔教或是邪道,推崇备至实属正常,怎地我遇到的几个正道人士,也都钦佩不已?”
“道法用正则正,在邪则邪,自汉以来,早有公论,道友为何还有这般前秦之旧念?”他看了沈元景一眼,忽地心中泛起古怪的念头。
沈元景也不知其所想,点点头,岔开话题道:“原来凌道友和那位大方真人交情如此深厚,若是有暇,可得请你引荐一番。”
凌浑道:“也要不了多久。我往西崆峒取宝,此战凶险,定然是要多请几个帮手。我夫妻二人平素孤僻,认不得什么人。
只夫人与武当半边老尼相善,这人又发誓要光大武当门楣,若是知道大雄神僧禅经所在,怎会放过。其余我等认识的人里头,敢趟这浑水也就乙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