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留他一条命,有意识就行。”
南宫进颔首,“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知道史书上写的怎么解牵机之毒吗?”
李元修看向他,“什么。”
“以凤凰真火灼烧,付续断三钱,乌柏五钱,续一味绫游,末服一夏枯,其间用药,缺一即可致死。”
“这四味药的珍贵你们不是不知道,再加上什么凤凰真火,这世间,何人能解此毒。”
南宫进在奇门遁甲之术上的造诣自是不比南宫安,可他自小好学,遍读医书,后下山后跟着寒镜司学习过一段时间,医术不说是登峰造极,那也是时间少有人能及了,他都这么说了……
李元修目光冷冷地看向皇帝,他死不死并不重要,可是母后的事情还没有完,他不能死。
“咳……咳咳,不论怎么样,我会努力去找药,咳咳,还请南宫先生这段时日,保他性命。”
南宫进看了一眼陈景砚,陈景砚对他点了点头,南宫进颔首,“知道了。”
“不过,我施针最多吊他一月性命,一月内找不到药,他必死无疑,药石无医。”
“知道了,多谢南宫先生。”
以往那什么南宫先生都是称呼南宫安的,这猛地这么叫自己,南宫进总觉得有些奇怪。
养心殿外。
李元修一出去,公孙韵就站了起来,“太子,你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见陛下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这般,很难不让人怀疑,殿下莫不是动了别的心思。”
公孙韵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直接把李元修推到了一个乱臣贼子的地位,闻言,陈景砚嗤笑一声,“皇后娘娘好大的威风。”
公孙韵身子一僵,目光看向站在李元修侧后方的人,刚刚太激动,竟是没有注意到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