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姑娘醒了,我会回过去的,你先下去吧,拿一吊钱给执玉送去,就说姑娘知道她委屈,让她先在房里养几天,等好些了再来当值。”
思来想去,司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让执墨下去了,想着待会儿姑娘醒了怎么回。
又想到自家姑娘这一年多来的作风,司棋反而心情好了点,这王嬷嬷一回二回的,这回可能真的踢到了铁板上。
却说甄宝林兄妹,这会儿也正说起迎春,甄宝彩,也就是那天的绿衣女子,这会儿正拽着兄长甄宝林的袖子讨饶呢。
“二哥,你就别生气了,我是真没想到那贾家小姐能看出来我们是假扮的,只是想耍耍她罢了。”
“都说了,让你不要胡闹,这下子可丢了人了,贾家小姐说不定怎么想呢,我们这样的人家又不需要什么风流轶事,你真是……”
甄宝林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只见他长身玉立,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
一条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端的是风流倜傥。即使这会儿面带谴责也不能遮掩他的好颜色。
甄宝彩看见哥哥生气,小手又轻晃了晃,袖子拉的更紧了。
甄宝林脸色并不见和缓,看起来像是气的狠了,窗外的鸟儿可能都被房里的气氛吓坏了,好半天才传来一声清脆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