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次子,,读书皆痴,又被其母宠溺,不食人间烟火。荣国府事都不令和皇恩浩荡,,吾已为其求了闲职,分家财三分与他,命他搬出府去。
吾妻视短陋,私幸小儿,不宜典家事,以事付嫡长子妇丁氏,老妻养老于荣庆堂耳……”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贾政将书信攥的紧紧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政儿,政儿……你别着急,这封书信只有咱们二人知道……”
见他面目青白,贾母吓坏了,忙拉着他坐下,流着眼泪说道。
“对啊,只有我们知道,只有我们知道,父亲……父亲是脑子糊涂了,脑子糊涂的情况才会留下这样的书信,这是假的,不管用的……”
贾政发疯一样的将手里的书信撕了,转过身却看见荣国公正探着身子看着他。
“啊~”
贾母和贾政被吓得瑟瑟发抖,手握着手,才有勇气又看向荣国公。
“京营……节度使……不能丢,四大……家族,根基……”
荣国公却没有提到母子二人撕信的事情,只是死死的盯着二人说道,语犹未尽,他就从床榻上翻了下去。
等到贾政和贾母醒过神来去扶荣国公,却发现他真的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