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边上的狱卒能够听到。
很快,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安王本来还在喊着,立刻扒着牢房门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安王的眼前。
“四哥!”
安王喊了起来。
萧瑾走上前,看到有些狼狈的安王,面上更多了几分担忧。
“六弟,你可好?”
“四哥,你帮我跟父皇说说,我是被冤枉的!”
安王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拉住了萧瑾的衣摆,祈求到。
他堂堂一个王爷,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如何能受得了天牢里的待遇,这几天待下来,他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这可比上一次被刺杀还要可怕!
萧瑾拍了下安王稍微干净些的袖口,不着痕迹的退开一步,好摆脱了安王抓着自己衣摆的手。
“六弟放心,我会跟父皇说的,只是……这件事实在有些大,六弟,你真的没有做过吗?”
“我当然没有了!”
一听萧瑾的话,安王哪里顾得上去注意萧瑾的动作,连忙辩解起来。
“那矿山我确实有意隐瞒,但我没有想要占为已有啊!我只是想着开采之后,再告诉父皇,这样也让父皇省心,而且也能让父皇看到我也不是只会吃吃喝喝!”
安王说着,声音有几分颤抖。
竟像是想要哭了一般。
萧瑾撇开脸,“我会跟父皇说的,六弟你也别担心,父皇如今只是一时在气头上,过几日气消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