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先想办法逃出才是要紧。
这虫室外头的守卫并不严格,沈流萤两人在门上听了听,守卫身上特制的铃铛声正好方便了她们。
听来听去,确定外头应该只有两个守卫,毕竟,虫室中密密麻麻的毒虫就抵得过千军万马,送进去的人几乎都被咬死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守卫。
再加上这虫室的门乃是精钢铸造,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守卫自然觉得万无一失,难免松散些。
沈流萤与男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敲定了主意:将人引进来。
不一会儿,虫室里传来一声惨叫,外头的守卫听见,脸上露出嬉笑的表情,他们用南疆语说了句什么,接着,其中一个就打开了门上的小孔,朝虫室里头看去。
见到沈流萤七孔流血而死的惨状,那守卫还回头与自己的同伴说笑,待再看清虫室里的景象,那守卫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此刻男人正双手紧紧的掐着那只碧绿小蛇,小蛇昂扬着头想要去咬男人,却挣不脱桎梏,蛇身痛苦的扭动着。
守卫大惊失色,这小蛇可是长老的至宝,要是被弄死了,他们可交代不起。
两守卫此刻也顾不上其他,慌忙打开门锁,进来就要砍断男人的胳膊。
却在他们举刀的同时,两根银针朝他们身上刺去。
地上的沈流萤缓缓起身,两个守卫的身体却缓缓落地,他们昏睡了过去。
沈流萤把脸上伪装的鲜血擦干净,见男人还拿着那个蛇皮演上瘾了,她嫌弃的瞥一眼,直接就朝门外走去。
男人见沈流萤自己走了却不喊他,连忙自己爬起身追上去。
这虫室里的毒虫好像都是因为害怕沈流萤才不敢出来,她一走,暗处的毒虫已经蠢蠢欲动,他才不搁这儿找死呢!
临走前,男人也往虫室里看了一眼,那些毒虫此刻已经爬上了守卫的身体,守卫闷哼一声显然是被毒虫给咬醒了。
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被数不清的毒虫围咬,两个守卫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男人放下门上小孔的铁片,十分干脆的转身离开了。
这些守卫往常欣赏别人被毒虫撕咬,如今也让他们自己尝尝这个滋味。